星期六, 三月 14, 2009

广州味之烟花女

这条散发着酒气和尿骚味的街,一个晚上她们要走几百上千遍。微笑,say hello,麻利的吊上膀子,跟他们去某张陌生的床。
那些男人总是不置可否,让她们浪费表情和力气,陪笑跟他们走上50米,他们不说要也不说不要,或者他们也在犹豫,算计口袋里的钱,HIV的风险,或者下半身的膨胀度。80块钱一双的恨天高是地摊货,挤出血泡,但是男人喜欢,赔上脊椎的劳损和趾骨外翻,这点职业病算什么,没被奸没被抢,比起那些城乡结合部20块钱一次的姐妹,她们幸福得像上流社会的交际花。
一次两百,有时可以打个八折,满打满算一月下来她们是城市小白领的收入。把钱攒着,回老家开一个店,找个可靠的男人嫁了,这叫从良。中途得爱滋,或者其他脏病,那是命,认命就是去死。
她们想得通通透透的,所以赔着张笑脸,哄着男人,一张一张把人民币扣在手里。
也有老家有老公孩子的,她供着他们,他们隐约知道她干的事,只是装傻,其实看到她拿回家的钱就心甘情愿地傻了,够他在工地上干上几年的了。女人就是有这便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