星期五, 二月 06, 2009

广州味之人妻

她的嘴唇薄,是刻薄相。瘦,胸前一片坦途。胸衣便像是武士的盔甲,她要护卫什么,不是她似有若无的身躯,而是身边的这个男人。圈子里的人人见了他都要hello一下的,这就是江湖地位。这个戴着蛤蟆镜的男人瘦而高,丑得有点破罐子破摔的味道,于是便有了某种气质,到哪都是个性演员实力派。当初他俩是怎么勾上的,真是说不清,好像是男女都喝了点酒,撒了点泼,然后就对上了。那女的据说是很豁得出去。当然,不是献身,献身算个屁,是豁得出去表演。整得像是话剧演员一样大喜大悲。对了,据说,这女的是掺和过小剧场。当年在北京混的时候,她的前前男友是跟着林姓大导后面搞舞美的,大致就是捣持捣持道具。
三年了,过得跟走钢丝一样。这个在老大身边混的女人有时会感慨。跟着他混饭局,混音乐会,混艺术展。收获最多的不是文艺涵养,而是对付女人的手腕,那些年轻的,天真的妖孽,有时她真想像拍蚊子一样,一巴掌下去一包红血。她是恨得牙痒痒了。有时也会恨这个男人,恨他下面那只鸟,总是那么活跃,从这一枝到那一枝,不知疲倦。她从不把水果刀乱放,因为曾经听说过一个故事,有一个老婆恨老公在外面乱搞,晚上睡觉梦游就把老公的命根子给剪了。
其实混文艺圈的也就是混个感觉。想名车豪宅,还不如让山西煤老板给包了。这一点,她很多年前就想明白了。没办法,就好这口的虚荣。也是受了文化的毒害——当然,这么多年下来也明白了,这个文化有一大半是装逼,所以说白了是受了装逼的毒害。再加上这两年,有了点年纪,也懒了,懒得转行。土老肥有土老肥的嗜好,她也不一定能搞得定。还是熟门熟路好,好不容易打下的江山,也不舍得丢。想想一个个最终被她清扫出局的如花笑脸,她就解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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